文朝新月洲学子李珏。这首诗演绎了一幅妙景:鹊桥之上,倩影依依,手执玉扇,倚桥而望。是一幅如此多情的画卷。是一幅如此贴切的写真。整个西河城突然同时安静。即便是鹊桥之上还在展示各类才艺的俊杰,也突然安静了下来。这就是文道的魅力。文道一出,天道文波,原创首作,将这位文台第四层的一名年轻文士映衬得无比的风流。白玉京那座白玉台上,无数的美女眼神亮晶晶。世上女人,少有人能够逃脱文人的魅力圈,她们也一样。“紫气文朝的!”计千灵目光一凝,文台似乎突然出现在他们窗外。林苏轻轻点头:“诗还不错!”“只是不错这……这已是登峰造极!”计千灵道:“莫非有搅局之意”紫气文朝的来路,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这是东域仙朝与白玉京的盛会,突然冒出一个有着紫气文朝背景的人出来,而且一出现,就是如此的光彩夺目。单以这首诗而论,计千灵必须承认这首诗非常精妙,精妙得难见难寻,完全对应今日的鹊桥会。“单凭他一人,搅不了局!”林苏道:“且观后续!”后续很快就到!那个叫李珏的少年郎身边,一个紫衣少年微笑踏上一步:“李兄以美人为诗眼写下一诗,小弟也凑个趣如何”李珏道:“邓兄之情诗名动天下,不如写下一首情诗”二人是认识的!这位邓兄笑道:“李兄之诗珠玉在前,小弟与李兄此番结伴东游,意趣相投情若兄弟,又何必与李兄相争不如小弟写首新词如何”“新词妙哉!”李珏赞叹道:“但……但词之一道,始创于我朝,恐怕东域仙朝少有人懂,在场之人未必能欣赏得了邓兄之妙词。”邓兄微笑:“浮云本无意,何求俗子观无妨!”全场之人,全都怒火中烧!如果仅仅是一个李珏,他们可能还没有意识到挑衅的味道,但加上一个邓兄,再加上两人一番传遍全场的对话,挑衅的意味就太浓了。他们是紫气文朝的人。他们只是偶尔结伴云游。他们写了诗还打算写词。他们还担心自己的词,这群东域仙朝的土包子不懂。这在干嘛你们何德何能,敢在东域仙朝的地盘上如此大言不惭邓兄一抬手,写下一词……“《青玉案.鹊桥恨》红亭烟雨长堤路,每恨匆忙分离去。日长月远山难渡,鹊桥回首,飞云遮尽。望断知何处解鞍青舍天将暮,又忆婴咛一两语。三寸柔肠情几许薄裘孤枕,梦回人静。秋夜潇潇雨。”这首词一出,天道文波再起,不再是五彩,而是七彩!七彩文波动地来,在明月高悬的天际,画下了一幅秋雨潇潇图。满场文人全都安静!“《青玉案》这又是一首新词牌么”有人传音。“从未听过,但依照词之规则,该当的确是新词牌。”“提笔就是新词牌,而且还是原创、首作七彩文波,如何……如何压下”“这两人一定是紫气文朝专门派来搅局的,这个局搅的,高端绝伦,何人可破”这层楼是四楼,四楼之中,集中的基本上都是真正的文道天骄,文人跟修行之人不太一样,相对要内敛得多,即便自认诗词绝世,也不敢轻易登临代表顶层的第五层,是故,大多集中于第四层。以示谦逊。但谦逊是摆在桌面上的,可不代表着他们内心不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可是,面对来自异域敌朝的文道天骄,他们突然有了一种极大的压力。五彩诗虽然也极其高端,但他们多少也有几分争胜之心。可面对抬笔就是七彩天道文波、而且还开了一个闻所未闻新词牌的邓用,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没有面对的勇气。“邓兄!”李珏哈哈大笑:“抬笔新词牌,勾动天道七彩波,该当可以上五层也!邓兄请。”“李兄抬笔五彩文波,而且入情入景,理应也登第五层,李兄,咱们兄弟高台对饮如何”“二人对饮甚是无趣,敢问在场诸君,可有谁愿与我兄弟同台”李兄转向下方。下方一人轻轻一笑:“小弟亦是来自紫气文朝,小弟也瞧瞧,能否与两位兄台并肩。”手一抬,虚空写下……“《美人说》,暮阳之北,西城之左,白石为峰涵九谷,素月为盖被三江,美人如玉焉……”一篇三百字的小文随手而出,字字珠玑字字香……天道文波再变,半步七彩。下方落款乃是:紫气文朝盖春朝。“盖兄此妙文,清新脱俗,不局格律,自有韵味无穷,该当也是文路新门也!”邓用击节赞叹:“盖兄,请!”三人并肩而上第五层。下方无数文人额头青筋爆。但是,谁又能说什么文道,神圣之道,人家提笔就是文波带彩,转眼间三篇名作,一诗,一词,一文。诗先声夺人,反而是最不出彩的。而词开新路,文开新门,全都是彩中之彩。凭心而论,他们的确有资格登上代表文道最高水准的第五层。如果是东域仙朝之人,他们或许也会大度地站起来表示祝贺,但这三人全是紫气文朝的!如此庄严肃穆的联姻会,这个被赋予皇权色彩、荣耀色彩的联姻会,被三位来自紫气文朝的文道天骄,第一个环节打了个下马威!再迟钝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是紫气文朝的破坏。但是,你又能如何鹊桥会,根本宗旨就是:自由选择!可没限定紫气文朝的人不能参加。只要没限定,他们就占了最有含金量的文台最高处。纵然东域仙朝成功举办这场盛会。紫气文朝依然在这场盛会上,用这种看似高端无比,实则阴险毒辣的招数,给这场盛会植入一颗恶心的种子。恶心的种子还不止一颗!这三人大摇大摆地上了第五层,屁股还没落座,下面又传来一个声音:“凤凰不与燕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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