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老六赌红了眼睛丧心病狂的,若他手里真有徐掌柜的把柄,那可真够人受的了,换了我我也容不得他。”
此刻,徐公子同几个亲眷也
那山贼
徐公子被人所擒,未免害怕,但仍是颤声说道“你说我父亲,那自然跟你们有交情,那为何今日你们竟会杀过来害了他性命这不是自相矛盾”
山贼嗤之以鼻道“我们眼里只有银子的交情,难道正经跟你们拜把子”
正说到这里,眼前一阵劲风扑来,那山贼来不及躲闪,额头已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
他的眼前
徐公子踉跄跌了出去,而山贼向后倒下,满脸鲜血,十分可怖,看着好像被人开了瓢一样。
原来方才宿九曜瞅准时机扔了一杯茶出去,茶杯
现场众人面面相觑,徐公子死里逃生一样,暂时不敢叫嚣,安县丞则小声问道“如果此人所说是真,不知道周老六究竟是有什么把柄
卫玉望着徐公子,抱臂
话音刚落,门口有个声音道“巡检大人,还有一个人证
现身的正是徐家的新娘,茶行吴家的吴小姐。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喜服,此刻竟是满身缟素,不过因为徐掌柜才死,大家都以为是这个缘故,倒也并没有格外惊讶。
有道是若要俏,一身孝,这吴小姐换了一身雪白,反倒比先前身着喜服的时候更有一番动人情态。
卫玉没做声,明俪只觉着刺眼,她皱了皱鼻子,摸了摸揣
安县丞先问道“吴氏,你说什么”
吴小姐走到跟前,先屈膝行了礼,才平静地说道“大人,人证
安县丞先看卫玉,见卫玉不说话,他便道“你说明白,你是什么人证”
“当年徐超
徐公子见新妇现身,说的话自己又不明白,
本要喝止吴小姐叫她不要抛头露面胡言乱语,猛然听了这么一句,越
安县丞震惊,忘了卫玉
吴小姐深呼吸,才说出了一番内情。
原来当年,徐超去南边行商,只是风土人情不同,也没有一帆风顺之时,逐渐竟赔的光。
正走投无路,幸而遇到一个同乡商贾,姓朱,原本是临县之人,也是做绸缎买卖赚了些钱,正欲衣锦还乡。
听说了徐超的遭遇后,朱爷便慷慨解囊相助,又热情地邀徐超同行。
不料徐超心生不良,那一夜船
他则把满船的金银跟绸缎纳为己用,由此
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天可怜见,朱家的一个小女儿因为晕船,并没有吃饭,事
阴差阳错,又被茶行的吴掌柜所救,这吴掌柜因夫人体弱,膝下无子,便把这女孩儿视若己出。
“那天晚上,我亲眼见到我爹爹,娘亲,小弟,还有家里的仆妇,都被徐超杀死,他就像是杀猪宰羊一般,将他们割了喉咙,扔入水中。”吴小姐颤抖着,泪眼婆娑,几乎放声大哭。
她那时候年纪小,受了惊吓,又落了水,便忘了大概,只是每每噩梦深处,又会梦见那可怖的一幕。
直到最近她逐渐长大,才回想起来。吴家跟徐家的亲事,也是她央求着吴掌柜而成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进徐家门,然后也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当然后面这些话吴小姐并没有说出来。
厅内鸦雀无声,半晌,徐公子厉声道“你、你说的是真不我不相信”
吴小姐道“没有人比我更愿意那是假的”
此时安澄道“那周老六引火烧身,正是因为知道了此事他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明掌柜哼道“当初周老六也
徐公子呆了会儿,忽然醒悟“既然这样,你为何要嫁给我”
吴小姐抿着唇,只淡淡说道“没想到今日贼匪居然冲进来,着实便宜了那个畜生。”
徐公子惊恼交加“你、你这住口”
安澄急忙问“对了,你既然记得昔日的事,为什么不报官”
吴小姐呵了声“报官有用么莫说时隔多年无法查证,就算我上了公堂,又有谁会相信我的话,只怕还会惹上祸端。”她目视卫玉“若不是知道这位是卫巡检,我此刻也不敢
安澄心一动“那你嫁到”
他正要问吴小姐不报官,反而嫁过来是想干什么,卫玉却开了口“听说徐掌柜身死之时你
吴小姐道“是。”
卫玉道“他可认出你了吗”
吴小姐眨了眨眼,摇头惨笑“他哪里记得,我当时因为晕船,没跟他照面过,加上又长大了,不过”
不过就
当时徐掌柜脸上的表情,如同看见了鬼怪,地上的那些血迹,也是他慌忙后退之时留下的。
吴小姐道“当初他杀我全家,何等的狠辣,今日却死
卫玉道“所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人还是莫要亏心的好。”
安澄连连点头“卫巡检说的对。”他忘了自己刚才想问吴小姐嫁过来是为什么。
旁边的明掌柜转头看向卫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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