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脸。
为了平心静气,她赶忙坐到书案前,随便拿起一本诗歌选集,原地抄了起来。
没什么比七言诗更让人集中神了。
杜菀姝还特地选了几首风景诗,誊抄许久,总算是冷静下来。
云万里也是这时到的。
他无声进门,还是杜菀姝抬头,见他踯躅主动开口“夫君来坐吧。”
宣纸铺陈
人高马大的云万里,竟是衬的东厢房里书桌低矮了,他正襟危坐,还得稍稍俯身,手肘方得与长案齐平。
男人这么一袭利落武装,骨节分明的双手搁置桌边,满脸肃穆认真的模样,哪怕桌边摆着几本文史经典,也展现出几分肃杀豪情来。
云万里英挺眉眼转到杜菀姝身上,他故意站
“没,没什么。”
杜菀姝懂了他的意思,把手中抄写的诗句搁置到一边。
她余光一瞥,瞥见那几句赞颂荷花盛开的诗句,控制不住地想起过往的日子。
外边的天这样好,若是往年,二哥肯定要拉着杜菀姝出城赏荷。
只要二哥
可今后,怕是无人陪她出城赏荷了。
但
杜菀姝回视线,转而看向眼前的云万里。
说好了要教云万里书,便是不能马虎。
赏荷只是游乐,而教昔日的飞云大将军诵经典,可是正儿八经的大事。云万里不嫌她为女子,还这么认真的模样,让杜菀姝既受宠若惊,又觉得心中一暖。
她也得认真才行。
纵然不出门,这也不是很好吗
因而杜菀姝将心底思绪抛到脑后,强打起神来。
“昨日送去西厢房的书,夫君了多少”杜菀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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