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他人揣测试探。与其和勋贵的家眷们打机锋,还不如看平康公主抓蛐蛐呢。
杜菀姝拎着裙摆,
她蹲下来,选择与其视线齐平,而非居高临下说话。杜菀姝直视着公主的眼睛“公主可想骑马”
平康公主双眼蓦然一亮。
小娘子表现出了十足兴趣,方才流露出的几分狠厉与戒备消失到无影无踪。
“妾有一名朋友,擅长御马驯马,只是她也与参加狩猎了,明日才能回,”杜菀姝温声道,“殿下若是愿意,可先同惠王回去,明日再叫他带你过来,你我一同去骑马如何”
说完,她又伸手,替平康公主抚平了衣袖。
那被鸟爪戳破的血痂,刚好就这么挡
杜菀姝“切莫叫官家与圣人担忧。”
平康公主眨了眨眼。
她看了看杜菀姝,又飞快扫了一眼自己的手。
“这也不错,”陆昭闻言,很是惊喜,“请刘家娘子带阿鱼骑马出游,也算是阿鱼
平康公主听了,这才放下心。
她认同地点了点头,往陆昭的方向小小跨了一步,算是表明愿意离开。
杜菀姝将手中的鸟笼与蛐蛐笼递过去“还给你。”
凤眼扫了过来,平康公主的视线停留
“要我替你保管吗”杜菀姝问。
平康公主再次颔首。
也是,这小鸟和蚱蜢,带到皇家别苑里,一准会叫宫人丢掉。
深宫的孩子啊
“那好。”杜菀姝转头将鸟笼和蛐蛐笼交给观月,“我帮你着,殿下若有空,就来看看。”
平康公主骤然绽开笑颜。
得到保证,她心满意足地向前拽了拽陆昭的衣角。这就是可以走了的意思。
陆昭的神情不自觉放缓,他抬眸看向杜菀姝,试图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少年郎君动了动喉咙,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还能再说什么呢。
最终他也只是带着平康公主,与杜菀姝告别,转身离去。
注视着二人的背影,杜菀姝久久不言。
站
“叹什么气”
杜菀姝回视线“走吧,回竹楼。”
说着,她抬头瞥了一眼湛蓝的晴天。
天气甚好,也不知狩猎的情状如何。
同一时间,延岁山内。
越往山内走,周遭环境越
“都走了一个时辰了,”赵正德嘀咕,“还要走多深呐”
话音落地,树林后头,赵押班匆忙赶过来“三哥,官家要你停下。”
赵正德顿时来了神“可是要打道回府”
官家出猎,殿前司自然要打先锋。这跟着官家一齐出来的,不止有武将、护卫,还有诸多勋贵家的公子以及多出来一个分外显眼的刘家娘子。
往年田猎,也就
这次往山里走这么深,赵正德担着责任呢,心理没谱。
“属下不知,”赵押班为难道,“回去看看吧。”
“走。”赵正德调转马头,“官家肯定是准备回去了”
云万里尾随其后,听到赵正德的话,不着痕迹地拧起了眉头。
但他并未多言,而是催动胯下战马,紧跟着折返。
大批人马,停留
殿前司的人刚从北边回到山腰的位置,就看到一小队京城府的将士从南山上面徒步下来。
“回官家。”
打头的将领看着分外年轻,出言禀报“山上确有马熊的踪迹。”
话音落地,诸人大哗。
这山下就是皇家的别苑,按理来说,马熊不该到有人烟的地方才是。
许是两年不曾田猎,以至于远离别苑的地方疏于管理,茂盛的树林引来了马熊栖息。
“好”
京城府将领禀报之后,马上着一身红袍的壮年男子一声大喝。
他看起来接近而立之年,容貌秀丽、肤色白皙,唯独那一双凤眼生得颇为狠厉。这正是当今官家、大雍的皇帝陆晖。
陆晖迫不及待道“传言说延岁山上来了马熊,果然没骗朕。走,随朕去猎熊”
说完他就要翻身下马,竟要亲自带人步行上山打熊去。
赵正德听了脸色大变。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马上前,单膝跪地“官家不可官家万金之躯,怎能以身犯险”
“哦”
陆晖的脸色变了变,兴致高昂的凤眼阴沉下来。
他看向赵正德“赵将军的意思是,我定然会犯险”
赵正德抖了一抖。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今天就是他人头落地,也不能让官家亲自上山。
万一出个好歹,那就不是自己死的问题了。
“末将的意思是,”赵正德磕磕巴巴,“是,是”
中年将军“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一个好歹。
到最后,一声来自陆晖身后的笑声,接下了话柄。
“官家,赵将军说的也没错。”
陆晖扭头,看向身后之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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