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
话到这儿,杜菀姝又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提及白日之事的机会。
她言简意赅地将皇后要请她教导平康的事讲了一遍,而后补充道“圣人也没把此事说死,如若夫君觉得不合适,三娘还有推脱的机会。”
“轮不到我来觉得合适不合适。”云万里不假思索,“与平康结交,是你的缘分。圣人请求的也是你,你自己决定就是,我也没有干涉的道理。”
是,是这样么
杜菀姝怔怔听了,有些茫然,心里还额外多了些什么。
当妻子的,合该首先考量丈夫所想这是杜菀姝自幼就知晓的道理。
可云万里的说辞全然不同。
他说这是她自己的事,即使是夫君,也不应该干涉。
“怎么”云万里见杜菀姝盯着自己不说话,不由得打破沉默,“我说错了”
“没有。”
杜菀姝回视线,声线几不可闻“三娘
换做其他人,怕是不会让妻子冒这个风险的。她理应做的事情有很多管理家业,扶持丈夫,生儿育女,相比较之下,吃力不讨好去做教导公主,完全没有必要。
这是男人该做的活。
即使是陆昭哥哥杜菀姝莫名冒出这个想法,恐怕也会觉得不妥吧
云万里不
杜菀姝抿了抿唇,起的手,本能地按向心口。
这里,说不出的烫。
转天上午,杜菀姝喊李义采买了些礼物,回到了杜府。
见到杜文钧,她将昨日的消息简单转述过去。
杜家长子长身玉立,与还没定下性的杜文英不同,杜文钧刚刚及冠,却俨然一副父亲年轻时的模样。听到小妹的说辞,他端庄面孔流露出几分深思。
“当日我确实
杜菀姝立刻来了神“大哥可记得是谁说的”
杜文钧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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