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
顾长平含笑反问:“我们什么意思?”
沈长庚一噎,老脸又开始红了。
“长庚!”
顾长平看着他,道:“就算我们有那个意思,你若心里坦荡无想法,谁能拿你怎么样?不就是多收了个女学生吗?”
“你……”
“你若真有那个想法,慢慢接触着不也挺好。”
顾长平话锋一转,“据我所知,人家三姑娘对你可半分心思也没有,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沈长庚彻底哑口无言。
半晌,他才别扭道:“行了,明日开始,让那丫头晚上到我府上,跟我识字。”
顾长平夸了一句,“这才显得光明磊落。”
沈长庚一走,我嘴角抖了抖,皮笑肉不笑道:“靖府一个靖一宁,一个靖八爷,你和靖七偏偏让靖一宁拜沈先生为师,要说没目的,鬼都不相信?”
顾长平:“……”
“你们故意露出些马脚,让沈先生多想,这会既不把话挑明,又说靖三姑娘对沈先生没意思。”
我哼哼道:“你们为着让沈先生对靖三姑娘产生好奇,委实用了些心思。”
“则诚,若真有适合你的人……”
顾长平安静片刻,“我和靖七用的心思,一定会比用在沈长庚身上的还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肘慵懒的搭在椅把扶手上,神色从容淡定,“对了,你觉得陆小爷怎么样?”
我:“……”
我勃然大怒:“顾长平,你他娘的少管老子的闲事。”
胆肥了,学生敢跟先生说“你他娘”的。
落荒而逃。
这一夜,我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陆怀奇,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翌日一早,便去找了刑部左侍郎,铿锵有力的扔下一句:
“陵州城的那个案子,我愿意亲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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