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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铭道:“我有一幕僚,来青丘州公干,正好借宿于此地,听乡里传言有一神童,文字精湛,笔墨超凡,便求得笔墨真迹,潜心研读,确实非凡。幕僚便打听其实,邻里说原是前朝孙尚书之后,所以有此天赋。”幕僚回报于我,我派人查实,确是孙尚书后人。孙尚书之恩,没齿难忘,虽尚书已逝,但恩情不忘,所以今日拜会贤弟,以慰我心。”
孙守成心想,原是家爷旧部,那也不必生嫌。当下拿出好酒,尽心招待,当晚,主宾皆畅饮,气氛融洽。
第二天王有铭便启程回永安州。
永安州自巡抚以下的文武百官,见巡抚大人对孙守成如此看重,皆将孙守成看做升迁之机。原来那巡抚平素对人十分倨傲,少有言笑,一切事物,皆公事公办。唯一所想,便是尽忠圣上。但却对这个落地秀才毕恭毕敬,若是落地秀才在巡抚面前美言几句,何愁不加官进爵。
自此,永安州内来青丘州公干之官员,皆来拜会。一来是巴结巡抚,二来是想会会神童,寻些笔墨。每次来,皆随厚礼,或银两,或玉镯,或明珠,不过一年光景,孙守成便收礼万两之巨,奇珍异宝,也不在少数。孙守成心想,自己身无要职,未以权谋私,既然别人硬送,也不想拂了脸面,一一笑纳。换了大宅,招了下人,夫妻之间,彼此恩爱,没有动纳妾之念。
这便是孙招远家世。
女主人道:“这身世也算奇缘奇遇了,不知是哪路神仙下凡。此子以后必不同凡响。”
孙招盈道:“这只为奇事之一,这种故事,还有许多。”
女主人道:“还有什么故事比这还奇。”
孙招盈顿了顿道:“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外传。”
那孙招远声名大燥,许多儒生前去请教,孙招远虽是儿童,却立意新颖,不落俗套。镇上出一奇景,一孩童坐于庭上,下面几十人垂手恭听,不乏知名学生。
这日,孙招远出门游玩,他虽是极端聪慧,过目不往,却毕竟是个孩子,见有人在放丈余宽的风筝,便定住观看。放风筝之人说道:“小子,是想玩么?”
孙招远道:“想是想,有何条件?”那人笑笑:“我知你是那个神童,我家老爷最近有些事务理不出头绪,想邀至府中,切磋切磋。”
孙招远想了想,道:“远是不远?”那人道:“二里地。”孙招远道:“那长辈带路。”两人一前一后,不多远,走到一座宅子前。孙招远道:“等一等。”便回头到附近相识药铺,对掌柜道:“吴叔叔给我笔墨,我有点要事要告知我父亲。”
掌柜拿出笔墨,孙招远走到角落,写下父亲大人,我在某某处某某院落玩耍,天黑前回家。写完叠好,滴蜡封上给掌柜,道:“请吴叔叔叫店里伙计送至我父亲。”掌柜答应。这才放心跟着那人进了宅子。
院子里皆是鹅卵石,只留小路衍至屋内。屋里极是整洁,却无甚家具。屋主人出来见客,是个三十岁左右极为端正之人,长相英俊,衣裳华丽。
屋主人道:“请坐。”说完自己坐于椅上。屋内有一矮椅,孙招远知是为自己准备,径直坐下。想着此人倒有何事不解,屋主人却只是问些诗词歌赋,民俗道德之类的小事。孙招远细细聆听,用心作答。
双方你来我往,高谈半个时辰,突然下人过来,在屋主人耳边说了几句,屋主人笑道:“小先生,我还有事,风筝奉上,你且先玩,我府上正好有些小子,可以一起玩耍。”
说完,便离开屋内。下人带孙招远至后院,果然几个孩童在后院玩耍。孙招远虽是神童,却还是童心未泯,且在家中,无孩童一起玩耍,此时有伴,不多时,便和那些孩子耍在一起。天将黑时,方才告辞回家。
过了数日,孙招远出门游玩,正好又遇见之前下人。下人道:“我家主人有请小先生过去指教,府上几个小主子也等着小先生一起玩耍。”孙招远欣然前往。
和上次相仿,屋主人和孙招远高谈历史名人,珍奇轶事,半个时辰后,屋主人便离开屋内,孙招远又和几个孩童耍在一起。如此情况持续月余。
这一日,两人又在屋内对坐谈论。屋主人道:“叨扰小先生多日,心内感激,今日之后,我将南去安边国暂住数年。“
孙招远道:“早知叔叔不是青丘州人士。叔叔来此间,若不住上一年半载,岂不辜负美景。”孙招远难以放下刚结交的伙伴。
屋主人道:“你也不好奇我是哪里人士?”
孙招远道:“我略知一二。”
屋主人好奇道:“愿闻其详。”
孙招远道:“叔叔外在虽黑,可是某天我恰好看见叔叔手膀,却分外之白,此乃说明叔叔不是青丘州本地人士,来南方后皮肤晒黑,内里却还是白的。”
屋主人道:“不错,不错。”
孙招远继续道:“叔叔举手投足,讲究礼仪,下人奉茶,需奉两碗,第一碗做漱口之用。一般乡绅人家,绝不会如此在意细小。叔叔出身讲究,乃大富大贵之后。”
屋主人道:“甚是。”
孙招远道:“叔叔家有巨财,却无甚家具,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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