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足以让朝廷治大人重罪。”
王有铭道:“先生之言甚对,如今之计,该当如何?”
江仙成道:“大人可以先发密折,禀告圣上及四位机要大臣,将锅甩给陈厚忠傲焰王。傲焰王近年招兵买马,以图不轨,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之事。为何朝廷不敢过多干预,乃是由于四位机要大臣疲于内斗,争权夺利,而圣上方才十几岁,年级尚幼,不能独掌乾坤。既然朝廷都知道陈厚忠傲焰王要造反,便推说这事是傲焰王干的,派遣了青丘州将士,装作土匪,连夜行军攻破盐府城池,屠杀官军。且那盐府,离青丘州之境快马行军只要得几个时辰,锅甩给他,最是合适。”
王有铭大喜,道:“好计好计。”又突然沉吟道:“但是还有一事未理清楚,便是傲焰王何故攻城?若是攻城,不等同于造反吗?我看傲焰王现在羽翼未丰,不敢造反,朝廷也必知如此,如何肯信。”
江仙成道:“大人忘记了傲焰王当年为原配夫人受辱手刃上级差点被杀头的事情吗?那傲焰王当年敢为原配夫人做出手刃上级这种惊天之举,为何不敢再为其他夫人做出攻城之举。大人只需在奏折中说,傲焰王现今最宠女子为体验民情,乔装去盐府观赏灯会,却被李有民亵渎侮辱,其余官员也是帮凶,所以傲焰王叫兵士乔装为土匪,夜行去屠了官兵。那全城官兵皆死,死无对证,又是密奏,傲焰王又不知之,无从核对。这密奏先到,让朝廷先知有隐情,皆是那傲焰王所为,况且傲焰王部将,骁勇善战,攻一个千人守备小城,易如反掌。这时庭奏再至,事情至此,便和大人没有关系,自是那朝廷与傲焰王的事情。朝廷为傲焰王现在不立时造反,必定忍气吞声,暗中加强永安州戒备,拨付更多大军供大人驱使,此事不就转危为机了。最后再严查永安州全境,扩充戒备,剿灭土匪,保证不再发生如此匪祸,则事情了结,大人安矣。”
王有铭大喜道:“先生之计甚好,甚好。”赏赐了白银百两,不在话下。
盐府之事报至聂耳族朝廷,自然是朝廷震怒。想聂耳族已统一中国全境几十载,居然发生屠杀全城官员之事,此乃奇耻大辱,于是百官群情激愤,请求天子治那王有铭无能之罪,撤销官职,拿回京城问罪。更是要永安州全境,扫平匪患,土匪个个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百官慷慨陈词,却不见四个机要大臣努克扎、萨图卢、图录腊、金德哈发表意见,天子也甚是冷静。朝堂吵了一上午,天子下旨道:“此事乃是匪祸。匪祸便需朝廷大军镇压,以安民心。传朕旨意,调拨湖州袁勇副都统部五万人,前往永安州,归永安州巡抚王有铭调度剿匪,即日启程。”
永安州全境本有兵五万,聂耳族天子又拨了五万精兵,王有铭势力逐渐变大。
自此,永安州全境便开始整治土匪运动,但凡有匪徒寨子,便立刻前往攻打,所有土匪,一个不留,全部凌迟处死。惹得许多落草土匪,纷纷从良,重新拿了锄头,干起农活,隐姓埋名,逃脱追捕。
消息由唐树国密奏传至安边国公孙武行宫,公孙武内心极度矛盾,一来盐府大捷,着实让他光复前朝信心大增,二来那方家童不待调度,便擅自发兵攻打城池。若是人人如此,自己本来就是亡国之后,暂隐居异族,后更难控制局势。
赏方家童也不是,罚方家童也不是。
权衡数日,写一手谕,道:“方家童忠君杀敌,才干了得,此次事情,事出巧合,且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方有此大捷。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此役后,方家童要小心谨慎,不要暴露行踪。即日起,大小事务,皆时时上报,切不可贻误,失去先机。”
公孙武虽然才智一般,可是用人驭人之术了得,不愧前朝皇族。此手谕既是赞赏,也是威胁,你方家童此役杀敌虽漂亮,可却不是我公孙武旨意,给你找个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台阶,让你下来,下次遇到大事,要提前奏我知道,得我许可,方可为之。对方家童不赏不罚,了却了此事。
那孙招远救了余家一家三口,回到余府,借口说昨日匪祸,趁着乱,跑走了,下人婢女皆不怀疑。那彩儿已被杀死,就推说她出去看了热闹,遇到土匪,被劫持杀死。于是将如此天大闯祸之事,瞒了下来,无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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